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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月5日 星期二

拜占庭的內政和貿易

一、前言  

  拜占庭帝國之所以能夠維持千餘年而不被歷史洪流吞沒,始終屹立不搖,帝國的貿易活動和內政制度佔有很大的優勢能夠支撐拜占庭帝國長年累月的四處交戰。包括阿瓦人、保加利亞人、薩珊波斯人、阿拉伯人等等,都無法成功將拜占庭帝國瓦解滅亡。在此就對於拜占庭(東羅馬)帝國的對外貿易和其帝國內政做一個簡單且概括性的描述。

  從五世紀到拜占庭帝國滅亡為止,拜占庭在整個地中海貿易系統一直佔有著極為重要的地位。以君士坦丁堡為核心,在地中海進行放射狀的商業據點連結絲綢之路,絲綢南路和北路的終點都為君士坦丁堡,便可得知拜占庭在世界貿易史上說是非常重要,整個地中海都是以拜占庭的貨幣作為標準通用貨幣。透過希臘人;猶太人、敘利亞人1、阿拉伯人、保加利亞人和義大利人的交易轉運,使地中海貿易在西歐莊園體制尚未崩壞前依舊活絡,即使是在拜占庭內亂時期,對西歐的貿易仍然能夠進行。

  君士坦丁堡南邊是馬爾馬拉海,北邊是金角灣,東邊扼守赫勒斯滂海峽(Hellespont)的入口,城的南北兩面都各有一條狹長且可航行的海峽。這種地形除了是絕佳的天然海港要塞,易守難攻之外,更重要的是此地可以控制從愛琴海到黑海沿此行路航行來往的船隻。這對於海上關稅而言無疑是絕佳關卡。

二、內政:簡史

  公元476年,西羅馬帝國最後一任皇帝羅慕路斯(Romulus Augustulus)遭到罷黜流放而滅亡。東羅馬帝國看似岌岌可危,然而靠著色雷斯的礦產和地中海貿易持續累積起來的財富,東羅馬帝國對入侵的蠻族採取繳貢以免除部份的侵犯。

  在狄奧多西二世(Theodosianus II ,401-450)到查士丁尼大帝的這段期間,有兩位皇帝對日後拜占庭內政做出了具有重大影響的決策。李奧一世(Leo I,457-474)放棄以異族作為傭兵,開始在國內徵召兵力,此影響稍後會提及。阿納斯塔修斯一世(Anastasius I)在任內降低稅率2,並積極建造對國家有益處的公共工程上,如連貫黑海與馬爾馬拉海的「安納斯塔西亞牆」(Anastasian Wall)。在查士丁尼上任之前,阿納斯塔修斯一世已經為東羅馬帝國累積了足夠的資本(國庫存餘三十二萬磅的黃金、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3能夠讓查士丁尼四處征戰。

  查士丁尼在位期間,領土擴展到東羅馬──拜占庭帝國時期的最大範圍;然而過度積極的向西擴張卻為帝國的財政帶來了危機,為了擴展領土而對東方的主要敵人薩珊波斯不斷的交付貢金以示好,西部的領土在連年爭戰後接收時又已經殘破不堪。查士丁尼掌管羅馬城時,居民已從百萬激降至四十萬,其中約略半數需要靠著教會的接濟才得以維生4。軍隊的隨行掠奪和查士丁尼的稅收壓榨,羅馬時期的灌溉系統任其荒廢不用,田地荒蕪,灌溉系統荒廢而還原到一片沼澤的地帶。在西邊連年爭戰而獲得的新領土殘破不堪,無法立即獲得大量稅收的情況下,長年的窮兵黷武和對薩珊波斯的連年貢金讓原本充裕的拜占庭國庫日益空虛。而最後一根壓垮駱駝的稻草,則是公元542年開始七十年間接連不斷的瘟疫5。查士丁尼死後,帝國無法靠著空空如也的國庫應付接連不斷的新敵人,以致於到公元618年時,拜占廷帝國四分之三的領土已經喪失:地中海東岸、埃及、利比亞和安納托利亞的大部份皆已落入薩珊波斯之手,色雷斯大部份、希臘、義大利被斯拉夫人、阿瓦人和倫巴底人分別佔據之。在這段時間,阿瓦人等異族又不停向拜占庭索取貢金,若是沒有可以運送糧食的地中海海運,以及巴爾幹半島的礦產,拜占庭可能就在這個階段無法熬過。

三:內政:行政

  拜占庭帝國的經濟制度是現代的私人企業、國家管制和國營企業混合之一種經營模式。6帝國以省作為單位,建立一種軍事和行政結合為一的省單位,這為日後拜占庭帝國內部動盪不安,將軍權力凌駕於皇帝之上埋下了伏筆。在實行初期,由政府提供農民土地,作為服兵役的報酬。

  在帝國境內,自耕農體制並未消失,在中後期基本上仍然適用於查士丁尼時代的農業法令。儘管如此,由於巴爾幹半島長期受到乾旱、水患、榖價間的競爭、農民租稅、帝國行政官僚的貪污腐敗,以及長期的戰爭,種種的影響造成小自耕農無法自己維持獨立耕作,紛紛依附到各大地主之下變成農奴,其土地被併屬於大地主戶下,形成類似西歐封建式的莊園制度,差別只是在於大地主們並無受到拜占庭皇帝的冊封和采邑。在邊境省區的農民相較於地國境內的農奴,所負擔的稅金較輕。

  礦產資源歸於國家所有,不過大多時候是由私人機構向政府承租礦區並開採之。在拜占庭時期,希臘半島的礦資源就已經採絕殆盡;不過在色雷斯、本都和巴爾幹半島的礦脈資源依然可以足夠維持帝國的開採進度。後來拜占庭政府對於出租採石廠所訂出的條件過於嚴苛,乾脆收歸國有經營。

  拜占庭的勞工階層,相較於當時的西歐算是較為自由的。除了在帝國東部的敘利亞、北非埃及的勞工,拜占庭便以強迫勞動的方式維護當地主要的一些灌溉渠道。公元542年起源自尼羅河沼澤地帶的瘟疫,奪走了拜占庭帝國三分之一的人口,其最大的影響便是整個國家喪失了大量的勞動人口,工資開始飆漲,物價也跟著水漲船高。當時查士丁尼企圖抑制物價和工資來穩定社會:「今特下令嚴禁此等抬高售價與工資之情形發生,建築包商或農工等業者,亦不得給予工人高於往昔之工資。

  拜占庭帝國底下設置許多國營的生產機構,凡舉軍隊、官吏、宮廷所需,都由國營生產機構直接負責。例如希臘本土原來就有小規模的絲織業,不過當地野生蠶的食物來源多半是橡樹、白楊或柏樹葉,吐出來的蠶絲品質並不如中國蠶絲。公元552年左右,一群從中亞來到君士坦丁堡的景教僧侶向查士丁尼透露並引進了馴化的蠶和桑樹。拜占庭政府開始壟斷某些絲織品和染料的銷售權,並透過低價競爭,限制民間絲織業的發展。

  某些國營事業承擔著公共建設的工程和運送糧食確保供應來源等對國家而言非常重要的役務,而大部分的小事業組織也有例如修路、橋樑(奴隸公會)或是繳納稅金的役務。拜占庭內最重要的國營事業莫過於國家織造廠、軍械局等製造軍備的工廠、礦場。關稅也是拜占庭政府主要的稅收來源之一,除了在關卡設稅外,在港口也另外設有港口稅率。

  構成國家收入來源的稅有土地稅、查士丁尼後又恢復徵收的「金銀稅」、人頭稅、房屋稅、公會稅、海關和港口稅、市場稅,此外一般農民還要負擔各省份的軍役,以及供應首都君士坦丁堡城民糧食和維持省份軍隊運作的雜稅等。其中土地稅佔全部稅額的最大宗7,然而愈到帝國晚期,大地主的勢力愈強,土地稅的重擔落到了中小地主和自耕農的身上,這些苛稅一旦壓得他們喘不過氣,就會有愈多人將自己土地放棄並任憑大地主不斷的併吞,而加入地主底下農奴的行列。

四、貿易:地中海沿岸

  尼羅河三角洲盛產紙草蘆葦,在阿拉伯大食將造紙術傳入歐洲後,紙張成為埃及向地中海輸出的出口大宗品,另外麻布和蔗糖也是重要的出口商品。亞歷山大港也是拜占庭國內著名的造船中心,在這裡有拜占庭艦隊的軍事船塢,也有龐大的捕魚事業。

  拜占庭──尤其是以宮廷為主的王公貴族,特別崇尚奢侈品。例如國營的絲織業就專門提供最高級的絲織品和紫色染料給王公貴族購買,衣著和長袍上多鑲上毛皮邊,某些人甚至在衣服上就直接繡上基督的故事。貴族之間特別喜好中國來的高級絲綢8,在查士丁尼時代,君士坦丁堡的絲綢幾乎來自薩珊波斯的轉手交易所取得,價格上自然又是翻了幾翻,直到公元552年引進馴化過的蠶,才可以擺脫拜占庭對中國絲綢的依賴性。

  拜占庭由於奢侈品的市場需求,手工藝技術突飛猛進,並以君士坦丁堡為貿易轉運中心,黑海的鹽和奴隸、印度的香料、埃及的紙草和糧食、中國絲綢與瓷器、西歐的銀和毛織品在君士坦丁堡內來回交易,卸載貨再轉運到地中海沿岸甚至是西北歐、阿拉伯半島、印度和北非等地。拜占庭將本國生產的奢侈品絲綢、布匹、金銀製品、雕刻象牙、玻璃瑪瑙杯往地中海外輸送,從阿拉伯商人手中購得香料、香水、寶石、稀有金屬、檀香、麝香、樟腦、生絲、棉花、羊毛織品和地毯。

五、貿易:黑海

  在528年之際,拜占庭和東方的薩珊波斯對抗之時,要想連接敘利亞到中亞的絲路,難度極高。查士丁尼時就把腦筋動到了和阿拉伯西南沿岸的希米亞爾部族(Himyarite)和非洲的衣索匹亞王國(當時稱為阿比西尼亞Abyssinia)建立友好關係上,兩國的位置控制著紅海南端,如果能夠經過此輾轉到達印度洋,拜占庭就能夠不必透過波斯商人的地利壟斷,獲得和東方貿易商品的直接機會,價格不必再受到波斯商人的控制而可以直接商談。

  然而此舉還是失敗。查士丁尼遂鼓勵開闢新路線──黑海路線的貿易,從君士坦丁堡到外高加索的柯爾基斯(Colchis),再到粟特(Sogdiana),拜占庭的商人便可以和中國等東方商人進行接觸並交易之。這條由君士坦丁堡沿著黑海沿岸,逐漸演變成絲綢之路的北線,由怛羅斯北上,繞經裏海、黑海北岸,最後抵達君士坦丁堡的路線。拜占庭和斯拉夫人、保加利亞人、卡扎爾人和土耳其斯坦的遊牧民族交易的物品多半是未加工過的商品,如鹹魚、蠟、毛皮、皮革、鹽、蜂蜜、魚子醬、琥珀、奴隸、鐵銅金屬等等。黑海路線的貿易繁榮,帶動了基輔露斯(Kievan Rus)等內陸地區的商業發展。

  在薩珊波斯滅亡後,阿拉伯大食取而代之,兩國一度平和。在拜占庭控制著紅海→阿拉伯半島→印度洋貿易路線的終點站亞歷山大港時,貢獻了大量的納貢稅金給拜占庭。另外尼羅河谷的園圃蔬菜水果產量不錯,於是園圃列入拜占庭和後來阿拉伯人的地稅項目之中。在亞歷山大港還為拜占庭領土時,每年可以向君士坦丁堡輸出二十六萬夸脫(quarter)9的園圃作物。

六、帝國的衰敗

  查士丁尼法典對於教會財產的規定給予相當大權力的保護。教會財產,無論動產、不動產、租貸所得、農奴、奴隸皆不得轉讓;教會亦不得贈送、販賣或遺贈他人。這條法典給予教會日漸富有的依據,財富只准進不准出,而教會的最大實質領袖就是拜占庭皇帝本身,這條法令等於是宣告政府可以合法的無限制收編財產到教會名下,想當然爾在教會更加富有的情況下,中下階級的平民資產只會縮水不會增加。

  當「屠殺保加利亞人的劊子手」巴西爾二世(Basil II,976-1025)去世之後,各省將軍像脫韁野馬一般開始不受控制,當握有軍權的將軍和地主階級聯合,控制農民軍隊來推翻或罷黜皇帝,帝國官僚遂將服兵役制改成了交付現金稅,希望藉此削弱各省將軍的勢力。公元1071年,當塞爾柱土耳其人奪下了拜占庭帝國兵力的主要來源──小亞細亞之後,即使不需要削弱,拜占庭也以元氣大傷,自此以後只好雇用外國傭兵,如諾曼人、日耳曼人、露斯(Rus)人、阿美尼亞人等等。外國傭兵的忠誠度遠不如本國士兵來的高,而且和本國士兵相比又需要大量的金錢,遇上戰況不利時常撇下雇主國家,戰鬥能力讓人堪憂。

  從李奧三世(Leo III,675-741)到君士坦丁七世(Constantine VII,905-959),他們都試圖針對土地壟斷進行改革。李奧三世的「破壞聖像運動」可以視為是對教會財富累積的一種反動,而君士坦丁七世也曾經發布一道和土地壟斷有關的命令:

  我經常得悉,色雷斯的富人們無視皇帝頒布的、由天賦的人權中導出的法律,拒不服從我們的命令,繼續侵入農村。他們壓迫窮人,購買授與權和遺囑,把窮人從屬於窮人的土地上趕走。因此,鑒於這些情形……儘管我們的前輩已有令在先,禁止購買窮人的土地,但我們再制定一條法令,……所有膽敢侵入農村或搶佔窮人土地的人,必須立刻交出佔有的土地,不得拖延,不得申辦;無權要求償任何損失……。

  然而綜觀拜占庭歷史便可發現,只要是和這道命令相似的土地命令幾乎都不可能有效的執行,因為那些執行皇帝命令的帝國官僚,本身就身兼地主階級,這種針對危害自己利益的命令怎麼可能去乖乖遵守。握有軍權的將軍遂和地主階級聯手,使為帝國行政單位的省變成少數家族掌控的龐大莊園。私人和教會的龐大地產阻礙減少了拜占庭帝國的稅收,此時王室貴族的奢侈仍舊和雇傭軍團的軍費使國庫支出不斷的上升。

  拜占庭帝國的商業儘管因控制著地中海海權而發達,數額大、商品種類繁多,然而因為其國家對於私人商業的打壓(前面已經舉過的絲織業例子),不健全的信貸制度和禁止希臘商人在拜占庭帝國外貿易,交易彈性高且自由的威尼斯和熱那亞便很快的積極拓展商業據點和建立足以和拜占庭相提並論的海軍勢力。地中海的海盜猖獗,促使商人和船舶所有人合組公司來分擔貨物被搶奪的風險。亞歷克塞一世(Alexius I,1048-1118)和諾曼人的西西里海上作戰又再度消耗了大半國庫,拜占庭海軍再也不像從前如夠在地中海上橫行無阻。亞歷克塞一世只好去求助當時已經悄悄成為地中海上主要商業對手的威尼斯,與威尼斯達成一項協定:威尼斯人派出一支海上艦隊對付諾曼人,拜占廷則允許威尼斯商船自由地出入帝國境內所有港口,免去一切海關稅收。雖然威尼斯如願的擊敗了諾曼人,但此舉卻帶來無窮禍患。拜占庭賴以為繼的海關關稅喪失泰半,拜占庭在地中海貿易圈的壟斷權也逐漸受到威尼斯的逐漸控制而消失,和威尼斯的競爭優勢已經所剩無幾。地中海商人的霸權從拜占庭轉移到了義大利半島的威尼斯、熱那亞和比薩。

  威尼斯商人從拜占庭取得的特權,正一步步蠶食著拜占庭的經濟基礎。在國內免交一切捐稅的他們,遇上苛稅繁重的拜占庭商人佔有絕對優勢。曼紐耳.高木內諾斯(Manuel I Komnenos,1118-1180)為了壓制威尼斯人的氣焰,他把貿易特權同樣授予給熱那亞、比薩等城市,試圖牽制威尼斯人。公元1171年,在曼努埃爾一世的詔令下,拜占廷全國發生了驅逐威尼斯人的行動,全部威尼斯僑民被逮捕,他們的貨物和商船被沒收。威尼斯艦隊迅即入侵拜占廷水域,佔領了拉古薩和開俄斯,逼迫拜占廷賠款求和。兩國之間種種的不滿情緒日益升高,最後導致了促使拜占庭國力一蹶不振的十字軍入侵。

  公元1204年,在威尼斯商人的設計之下,原來要攻打埃及的第四次十字軍轉向攻打君士坦丁堡,君士坦丁堡的財富被洗劫一空,運回西歐,威尼斯更直接控制了拜占庭的領土。此後就算拜占庭再度收復失土,但其國力早已無法再對抗歷史的洪流10──鄂圖曼土耳其的坐大。在君士坦丁堡被鄂圖曼土耳其人攻陷的前夕,整座城市只剩下五萬到七萬的總人口,能守城的士兵最多不過九千人。

七、結語 

  拜占庭撐了千餘年後仍舊被消滅掉,在帝國後期苛政繁多,地主等優勢階級又身處國家官僚體系,從皇帝、將軍到王公貴族,無一不是利用自己的影響力擴充家族的土地。為稅最大宗的土地稅一旦銳減,國家便無法維持同時要兼管國營企業和對外爭戰以及海外貿易。讓農民改由繳交稅金的做法,也許能夠削弱軍人勢力;但農民又會因為多了一則稅,重擔壓肩無法負擔,最後又遭到地主吞併而成為農奴。無法徵召農奴當士兵,國家兵源不足只好請求外籍雇傭兵協助地國防務,導致軍隊向心力嚴重不足,根本無法應付外來敵人的攻擊,同時又要支付一大筆佣金。威尼斯等義大利新興商人勢力的崛起,又重重打擊了拜占庭在海外貿易長期的壟斷地位,曾經救過拜占庭帝國無數次的海權命脈現在拱手讓人了,交易量銳減連關稅都收不到。整個帝國晚期就是在沒錢→沒兵→找傭兵被打敗→支付佣金跟賠款→更加沒錢→更加沒兵這樣的無限循環之中,政府的財政早就無法再負荷任何一場對外戰爭,只能守城的結果就是眼睜睜看著對面的鄰居勢力不斷膨脹,而自己卻無能為力只能繼續守城的慘況。

八、參考資料

1.《全球通史》,斯塔夫里阿諾斯(Leften Stavrianos)著,吳象嬰/梁赤民譯,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2004

2.《中世紀經濟社會史》上冊,詹姆士‧湯普森(James thompson)著,耿淡如譯,北京商務圖書館,1997

3.《世界文明史:拜占庭伊斯蘭及猶太文明》,威爾‧杜蘭特(Will Durant),幼獅文化,1986

4.<拜占庭在中世紀地中海商業復興中的地位>,徐家玲,黑龍江大學《求是學刊》,1997第5期

九、注釋

1位於薩珊波斯和拜占庭中間地帶的敘利亞,其商人活躍於拜占庭的貿易體系中,使得拜占庭在文化、藝術和禮儀方面均帶有幾分東方色彩。──《世界文明史》卷11,威爾‧杜蘭特(Will Durant),頁183

2他撤銷金銀稅(商品稅),減輕什一稅,並從市民團體(curiae)負責徵收城市稅收,改為由總督委派的稅吏(vindices)收稅。──《中世紀經濟社會史》上冊,詹姆士‧湯普森(James thompson),頁200

3《世界文明史》卷11,威爾‧杜蘭特(Will Durant),頁158

4《世界文明史》卷11,威爾‧杜蘭特(Will Durant),頁169

5普羅科匹厄斯(Procopius)《戰爭》一書中提到:這一場鼠疫肇始於埃及,然後傳到了巴勒斯坦,隨即傳到了歐洲。

6《世界文明史》卷11,威爾‧杜蘭特(Will Durant),頁181

7查士丁尼課徵一種「聯保地稅」(epibole),此為當有地主無力繳納土地稅或遺棄土地時,附近地主要負起替他人負稅的責任。這項稅制更肥了富人、地主和官吏,對小市民而言是種無形的龐大負擔。──《中世紀經濟社會史》上冊,詹姆士‧湯普森(James thompson),頁213-214

8中國在西方古稱「產絲地」(Serica or The Land of Seres)。

9為英美所用的容積單位。──《中世紀經濟社會史》上冊,詹姆士‧湯普森(James thompson),頁202

1014世紀中葉,君士坦丁堡內熱那亞僑民的居住區收入,是拜占庭帝國關稅收入的七倍。皇帝被迫貶值貨幣,將王冠珠寶典當給威尼斯的銀行家。──《全球通史》,Leften Stavrianos,頁413